可她那时一心就是想要找到父亲为父报仇,可没有术法几乎就等同于死。
可说来这虎妞也倔,没有术法她就拼命的练自己。
但这又不是小说,也没有什么以武入道,再怎么练无从借势也是蝼蚁。
而也就是那时候,我成了她的师傅,但不是师父。
她这一身本领可以说有九成是我教的,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算,而且是太算了。
最终也应了那句话,教会徒弟专打师傅。
后来,我陪她去了长白山,也找到了她父亲的遗体,至于传承也拿了回来。
甚至还宰了几个又来作死的。
那一次,我一直是个看客,任由她发了疯似的厮杀发泄。
那一天她大哭了一场,几乎哭出了十三年的眼泪。
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安静的抱着她直到尽头。
可就在两年前,我一声不吭的消失近半个月,等我从太行山出来,我们大吵了一架,一架就别了两年。
“啊,你这身本事真的小也哥哥教的啊,那岂不是他是你师父了。原来是因为这个你们才不能在一起的啊。”
简单又是一愣,手都跟着掐了我一把。
“你个臭丫头,你这小脑瓜儿转的到挺快,不过我嘚给你说清楚,他不是我的师父,严格意义上讲只能算是师傅或者师兄,而且自从他爷爷进了天子山,我们也早就脱离了道隐门,他们那套规矩也管不到我们,所以姐姐劝你别再这上面打鬼主意。”
“哦。”|
听着小妮子沮丧的哦了一声。
突然,我怎么感觉我离死不远了呢?
“呵呵,这就放弃啦,没事,姐姐我让着你,只要你小也哥哥喜欢上你,我是不会拦着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只要他敢。”
“啊!你想掐死我啊。”
我再次一跃而起,下定决定这次说什么也不晕了。
可结果还是晃了几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