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阵后，温今安静下来，神情落寞，没说话。
“怎么了？”
萧倾聿问她，侧躺在她身旁，手还不老实。
“要开学了。”
“不想上学？”
“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想上学，我只是有点惆怅。”温今说，“今晚看到徐露，只是有点感慨，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
“你错什么错，你哪里错了，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萧倾聿的手停下来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轻声说，“她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攻击你，发帖黑你，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
温今点点头，“我不是同情她。”
“那怎么了？”
“只是想起我大二那会，要是我辍学了没念下去，也许我也会去做服务员，端茶倒水什么的。”
“那倒不至于。”
“为什么？”
“你真当我那么狠心？不管你？”
“……”
“想多了。”
温今没说话，有一点能确定的是，萧倾聿真的为她做了很多很多，还有好多她不知道的事。
聊着忽然就没声了，萧倾聿定眼一看，温今睡着了，他替她盖好被子，起身出去了，关门动作特别轻，就怕吵醒她。
萧倾聿去了书房抽烟，他最近烟瘾特别大，一天一包还算少的，回到书房，他翻出几张照片，拿打火机点了烧了，丢进烟灰缸里。
一缕青烟飘起，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照片，这几张照片正是之前温今翻出来看过，是他跟温默以及安冉的合照。
都过去了，留着没意义，那就都烧了。
然而温今突然推门进来，四目相对，萧倾聿抽着烟笑了笑：“没谁？”
温今没说话，看向烟灰缸里正在燃烧的东西，她问：“你在烧什么？”
“照片。”
“为什么要烧掉？”
“都过去了，留着没意义。”
“……”
“何况你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