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张程藏在走廊后面。
确认了李闲是真睡着了后方才敢鬼鬼祟祟地靠上去,
事先他的确犹豫过,
可一想到二夫人许诺的重利,
不由得把心一横豁了出去。
可还没等他的手碰上李闲的后背,
一个人影已经闪身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下一刻自己的面门便挨了一记铁拳,
接着他便昏了过去。
......
其实不用邓博文出手,
现如今服用完淬体液的李闲也能轻松地应付张程的偷袭。
不过这样也好,
毕竟自己先在还是个文弱书生嘛。
“贤侄,你说的好戏就是他?”
李闲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下面的灰尘,
笑道:“师伯心细如尘,怎么会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干系?”
邓博文叹了口气,
联系到晚宴上李闲与张婉儿的对话,
他哪里是想不明白,
而是想得太明白了。
只是这毕竟算是定西候的家事,
自己横插了这么一手,
日后免不得要被李景山念叨上多少年。
等等,
邓博文开始回想起今晚李闲的一系列骚操作,
从晚宴上开口反击张程,
到后来当众念诗,
博得一众人的好感顺带拉近了与自己这些人的关系,
接着让自己佯装喝醉,
旁听了张婉儿与他的对话,
明白了今晚的这场私会是由李延武牵线搭桥而成,
这件事的背后势必和二夫人脱不开关系。
这家伙竟然心思缜密成这样..........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
不由得脱口问道:“你小子是不是一开始就想拖我下水了?”
李闲的大眼珠里满是无辜:“哪儿能呢?我也没想到张程竟然是这么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