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有二娘一直督促我好好读书,哪像二弟,被她逼着苦哈哈地去练武,今年还要去参加校阅,与延武相比,我倒是个闲人了。”
李闲丝毫没惯着,
夹枪带棒地一通回击。
见边上的定西候面色一凝,
张程吓得脸色一白,
忙回补道:“少爷说笑了,您与二少爷那都是文武全才,咱们定西候府都盼着你们二人继承侯爷衣钵以后飞黄腾达呢。”
酒席上,
坐在定西候李景山身旁的军师邓博文面露异色,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
世子竟像变了个人似的,
几句话不露痕迹便将眼前这个心怀不轨的管家怼的哑口无言。
李闲不再搭理张程,
站起身来,
拿筷子敲了敲手中的酒壶,
周围众人见状都停下了酒杯看了过来。
李闲清了清嗓子,
长声道:“诸位叔伯长辈,此次远征你们辛苦了!”
“我娘亲去的早,各位长辈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幼时起父亲就时常带着我在军营里与各位议事,我儿时见得最多便是刀枪剑戟,战马弓弦。”
“因此自打懂事起我就无时无刻不幻想着能纵马与诸位一同在塞外驰骋,纵横杀敌!”
一番话说来,
几位老将想起了过去那段峥嵘岁月,
不由得悄悄抹起了眼泪。
军师邓博文抚了抚胸前的胡须,叹道:“是啊,那时我们可都是好儿郎呢!”
“闲哥儿长大了啊。”
“是啊,一眨眼就从一个小娃娃长成这么个俊秀公子哥儿了呢!”
“哈哈哈,当时跟着侯爷,咱们哥几个还是光棍呢,现在一个个竟都成家立业了!”
“可不是,哦不对,你看老张,现在依旧是光棍!”
“这老小子最不是东西!就知道去青楼嫖!”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