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豪宅中。
一个古风的的修炼室,墙壁上还篆刻着无数复杂的阵法灵纹,层层相套,熠熠生辉,阵法的阵眼处挂着几幅特别的古董墨画,不知是何作用。
此刻,一身白衣的老头静静盘坐在修炼室的正中央,苍白的头发披散开来,带着几分狠厉与威严。
白衣老者的对面跪着一脸不甘的钟才俊。
老车缓缓睁开眼,狠厉的精光一闪,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钟才俊一脸不服,咬着牙凶光露出,道:“孙儿错误估计了宁陵的实力,下次从暗鸦再雇一个赤面杀手…不…直接雇佣橙面杀手…不信他还能……”
“愚蠢!!”狠厉的老者怒骂道:“你最大的错误是,选择在这个时间雇杀手暗杀宁陵!”
“现在正是争论‘老式宗派改革’的敏感紧张时刻,而我作为反对派议员之一,一但在这个时候被改革派抓住一丁点不干净的证据,就完了!”
“不但我完了,反对派也可能会被瓦解!”
“老式宗派改革一但实行开来,所有的老式宗派就会重新洗牌,咱们钟家这么多年在天龙宗中培养的力量,都就毁于一旦了,你明白吗。”
钟才俊摇头恶狠狠地盯着地面,不在说话。
他知道这段时间是他爷爷议员连选与老式宗派改革的敏感时期,出不得半点差错。
白衣老者钟博,摇了摇头,摸了摸钟才俊的头,叹息道:“你爹娘死的早,我对你疏于管教…但你也不应该连这点轻重都分不清!”
钟才俊咬牙道:“孙儿分得清轻重,这几年宁陵一家一直想把六年前的案子翻案,我担心一但让宁陵找到证据后,会影响到爷爷,所以才对他一直抱有杀心!”
白衣老者轻笑了两声,目露轻蔑:“翻案?你太把这群蝼蚁放在眼里了!”
“他们就算找到了证据又能如何?在爷爷面前,他们就是浮游、蝼蚁。”
“大鹏扶摇九万里,它看不见地上挣扎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