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心中也是悲愤交加,若不是胡鹤年那个无良大夫横插一脚,这些人说不定跟他一样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回家了。
偏偏那个胡鹤年为了一点小小的权势名利,便罔顾这么多人的性命,简直可恨!
走进胡宅之后,里面的咳嗽声更是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不少人咳血的声音。
再走进去见到病人的时候,就发现胡鹤年虽然带着组织起来抗疫的大夫在检查那些病人的情况,但是他们一群人却是连病人的脉搏都懒得摸一下,就看一眼就算完事儿了,甚至看的那一眼里都还带着嫌弃。
煎药的灶房里更加全部都是些学徒在忙活,苏晚仔细的看了其中两个药罐子,里面的药虽然是对症的,但不知道是药方开得不对,还是抓药的药童粗心,反正药材配伍的剂量都并不准确。
胡鹤年带着捧他臭脚的那一帮大夫从安置病人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范学儒带着苏晚他们站在院子里。
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去,“范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说好让我全权负责这次痨病的治疗,又把这小丫头带过来做什么?”
范学儒一脸威严的扫了胡鹤年一眼,“胡大夫,要邀功也是要担责的,你可别忘了当初本官答应由你负责此事,你是签了军令状的,要保证病人的性命无虞。
可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