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并不意外,因为前世曾文贤也是在下一届才中举的,这三年曾文贤定然是还有别的机遇的。
否则以他前世的凄惨状况,只怕是很难再崛起走上科考之路。
曾文贤跟顾远说清楚了之后,就去找夫子去了。
等他县学里出来的时候,欧老大和杨虎那一伙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本来欧老大和杨虎他们是准备今天晚上潜进县学里去把顾远迷晕了就打包带走的,但刚好他们刚才遇到了他们其中一人也在县学读书的表兄,得知了顾远他们明天就要出发去府城参加乡试的事情。
一伙人一合计,觉得在去府城的路上对顾远下手比在县学里面下手容易多了,所以就推迟了计划。
晚上,顾远惦记着曾文贤说的事情,找来了一个大铜盆,在寝室的门上做了一个小机关。
只要门被打开,铜盆就会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县学的寝室是大通铺,一个寝室里住了十几个人,别的人看着他的举动都有些疑惑,“顾兄,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