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同志就无所顾忌了。
他们对刘欣雨是真的十分好奇。
小小年纪就考上了京大,而且还为广电录制教材,为了家人过上好日子,拆巨资从京城拖回来这么多的零部件自己组装机器准备办厂,这样的人面对他人泼来污水,居然可以面不改色。
这份从容澹定的气度,到底是如何养成的?
今天书记和县长既然带他们出来,就是想通过他们的笔杆子说好宣传。
既然要宣传,当然就要多问多采访,于是就那位年轻的女同志就问出了口:“那两位是什么人,与你家有仇?”
刘欣雨不好意思地苦笑了笑:“仇倒是没有,几十年的怨应该积了不少。女的是我大奶奶,男的是我堂叔,他们是母子。”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明白了,刘欣雨不过是被妯里不合波及。
看杂物间的零部件,又试了试刘欣雨组装的缝纫机和锁边机,书记和县长相视一眼,都微微点了点头,显然两人对刘家办厂一事已经有了默契。
一行人在堂屋里坐下,这次是县长提问,刘欣雨回答。
县长问的问题很是有些尖锐,特别是之前刘欣雨曾经提过的政策。
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局长会议精神早两个月前就已经传达到县,确实有允许“有正式户口的闲散劳动力从事修理、服务和手工业个体劳动”这一条。
出台这条政策主要为了缓解回城的知青就业难带来的一系列难题。
把这条用在农村私人办厂略有些牵强,甚至有断章取义之嫌。
刘欣雨一本正经地与县长讨论这个问题,有些论点曾经向王司长讨教过,此时拿出来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说到最后刘欣雨狡黠一笑道:“虽然田地全部包干到户,但是我们这里山多地少,像我奶我二婶,除了农忙平时多有空闲。她们应该算是闲散劳动力吧。
我们想要办的包服厂,虽然有缝纫机锁边机,依然应该算是手工业。
我觉得哪条都符合政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