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骂起人来,不好好地说话,是骂谁愚蠢啊,愚蠢。到底是谁愚蠢啊?还是你自己愚蠢吧。下一秒最可怜的人,还可怜其他人。我的脸色黑了一点。
钴姑接着说,“我还劝说桃尼当当台风,没有名分,怎么当台风。愚蠢,是我愚蠢了。”
我的脸色由黑转黄。因为本来的脸色是黄色的。原来,她骂的是自己。说愚蠢时,最好不要省略主语,否则对方以为你是骂她呢。
“卧梅又闻花,卧知绘中天,遥闻卧石水,卧石达春绿。”钴姑又说了这句。这句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在自责自己愚蠢的后面,接着说。
这不是在描述一幅春色盎然的画。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描述这幅美丽的春色,钴姑的心情是不好的。还有话中中天是个什么鬼。好像似曾相识。莫非钴姑教的心法曾经出现过,很像是心法一类的名词。容我想想,把所有的血魔法心法过了一遍,没有出现中天两个字啊。
为什么似曾相识似听过,无可奈何早忘记。
但是,“卧梅又闻花,卧知绘中天,遥闻卧石水,卧石达春绿。”怎么钴姑还说!还重复地说说!烦人不?不烦人?人不烦!啊!真真一个烦都不够。不明白的东西,还说来说去!
不想了。堡主怎么回事?还没把桃尼送回来。
“你说桃尼还能爱上堡主吗?”我担心上了桃尼。
“君不见,那日,火花如星星雨一般地降落。可惜,爱是爱不了了。”
“没有爱,不至于恨吧。”没有得到我要的答案。我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恨,爱,谁人说得清。”不是说爱不了了,怎么又说不清了。爱不了不是桃尼已经说清楚是爱不了了吗,大不了不去爱就可以了,怎么又说不清了。钴姑扭头背对着我,“爱在左,恨在右,中间不爱不恨。风吹幡动,岂能是风动幡才动。心不动,谁能动?只要心不动,谁能动你?”
哎呀,我的地啊。我听得不明白啊。
“我出去找找,看桃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