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水下去,停了一会。现在才知道,讲一个长长的故事是需要喝水和休息的。
“当年,我父亲曾被派到沙坡采药,那些年肚子常常是吃不饱。没办法,常常去偷菜。为了安全起见,大都选择在晚上去偷。一次晚上偷菜,黑灯瞎火加点水煮起来,又慌慌忙忙地吃。吃着,吃着。嘴里感觉很奇怪,有一块东西口感不对劲,不像是菜啊,吐出一看,你们猜是什么?”
“菜根,好像没菜根那么硬。”
阿晋说大黑讲这个故事时,他们宿舍里都是七嘴舌地猜。可目前,桃尼和钴姑是一言不语地听我讲到了猜的答案。
“纸,对了。你们猜是什么纸。”
“窗花纸。”
“不是,提示一下,这纸的质量不好,颜色是红的。”
“包装纸,那时沙坡还没有引进什么包装纸。”
“提示一下,菜是用什么施肥的。”
“莫非,这是旧时代里常用的红色大便纸。”
“对了,因为偷菜的当天下午,刚施过肥。”
“大家也应知道,农家肥是什么做的。”
桃尼没有猜,我停了一下,她俩也没有人回答,但是我还是把大黑说,每个人的猜法都一一地说了出来。当日,阿晋,也是把每个人猜的什么纸都说了出来。“那盘豆腐端上来后,除了他一人,无人在吃菜。”
讲完这个故事。半天桃尼说不出话来。
钴姑用一个云手示意我们离开。恶心的故事,钴姑似乎想一个好好地恶心自己。
我顺便也出去。桃尼也是回她自己住的屋。
走走,听到几只鸟躲在树里叫着。
好奇怪!这里的鸟的叫声好奇怪,跟山下的鸟叫声不一样。山下的鸟是叽喳叽喳地叫。到了半山腰是朱古力朱古力地叫。叽喳叽喳,声音好似人类说的“叽喳叽喳”。朱古力也是像人类的语言“朱古力”的叫法。确实很奇怪。布谷鸟是很像人说的“布谷,布谷”,单单布谷鸟的叫法听起来已经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