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哦,看到一轮明月照地来。地上隐约反光,折射和反射一些亮光。哦,记得阿晋曾经说过,他说是他父亲自小教他写的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哦,对了,这是阿晋写的五个字,五个字来着。我记起来了。
他就用毛笔不停不停地写。阿晋好像不知何故不去昆仑书院了。他跑去了一个镖局,保镖去了。镖局靠近一个海边城市。我刚学会了飞行术,就飞去看看他。
想来假以时日,阿晋也是会飞行术。因为,阿晋还没学会飞行术,照顾他的情绪,没有直接飞到镖局门前,在离镖局百米之外,就下来了,像是从远远的地方走过来一样。
走到门内,怎么连个看守都没有。
“是你,阿梦。”
“是我不错,这么这里连个看守都没有。我就擅自进来了。”
他正在练毛笔。“哦,在忙啊。写了这么多了。怎么不换别的字来写写。”
“这是我启蒙读书时,家父教我写的。”
“哦,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念了出来。“在镖局,就写写字啊。”
“我既当了镖局文书。我先前的字太丑,字得好好练一练。还好我阿娘把毛笔和墨水砚台一起打包来。”
“哦,这笔好特别。这么精致。”
“这是湖州狼毫,是家父特意买的。”
“你父亲和你阿娘和好了?”
“没有。”
我止住了话,我记得好像阿晋曾经说过,他爸和他娘合离后,最显著的变化,一回到家,在吃饭时间,再没有人喊,“阿晋,过来吃饭啰。”
再也想不起来啰。莫非,人的年纪大了,忘性大了。阿晋去个什么镖局,好像还与我有关。为什么不在书院里继续读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重要的一个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记不起来。
想不起来,还是跟桃尼去去看看她师叔。去那金刚山游游。也许,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