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到了,听他人讲,一般艺术家要搞上一个礼拜。
“我要来看你啰,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又是一个灵魂对话。我着着急急地忙着和蚂蚁对话。
“哦,我在办公室,在你班导的办公室了。”
怎么爬到那里了,祖宗,别给捉了。
办公室,得找个理由。准备个作业,到时,被捉了,就说作业不懂做,前来请教。
看到办公室没人时,我悄悄地爬到办公室屋顶,心想着,要是被发现了,到时怎么编个谎。如果是问作业,要是问到了怎么到了屋顶了,这个谎挺难圆回来的。
有人敲了三下门,有节奏的咚咚咚三声。“来,我带来你最喜欢的葡萄糖。”很熟悉,是个男的声音。到底是谁,一下想不起来。办公室怎么来人了。
“你这葡萄糖没味的。你看我的宝粥。如何?”这是个女的声音,也很熟悉,也是想不起来是谁。好想看一看真人真面目。啊,办公室还有人啊。
“还有宝粥,哪来的?”
一阵开门声,男的应该进来了,应该是女的去开门。艺术节,放假节。对于先生来讲,也应该是休闲节。还有先生在办公室。我捂住嘴巴暗示蚂蚁不要讲话了。
“怎么了。这次我竟然要淋雨了!”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我的班导了。因为,女的又是一起淋雨,缩小的推测范围人选。想来想去,就是她和我们一起淋雨了。不过,这次的音量加大且有些愤怒。
“啊,风流才女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应该相当地有经验了。”啊,是大掌教的声音。爱开玩笑的态度,除了大掌教,谁敢和凶恶的班导这般说话?
“这次,我能戴帽子吗?”班导的声音一下子,一百十度的变化,由愤怒迅速转为温柔的询问。
“戴什么帽子,你不是有头发?”
“人家的头发刚刚做了烫发护理,怕淋坏了。”
“戴个草帽吧。这次是花了大价钱请了龙王降雨。”
“哦。富贵班,为什么搞个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