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饱了。刚才我伙伴说你是练武的,叫我跟你PK一下。我说,好女不敢跟好男斗,我可不敢。”我们仨吃饭,跟走路,跑步一样。都是各自夹各自的。吃完后,各散各的。也许我们是不相熟的关系。
“小女孩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小女孩是桃子的游戏名。好像自从桃子玩了游戏,取名相当地随意。小女孩竟然是她的游戏名,我第一次从其他人的嘴里说出,当时正奇怪着。
“我以为你不是练武,是搞文学的。”我真的还想多了解眼镜男。
彼此都不讲话了。原来我是犯了禁忌。他们这般游戏的朋友,在私底下的规矩是不能问年龄,不能问工作的。
就这样尴尬着。大家都不讲话。我悄悄地走了,带着疑问和疑惑。后来,想想,我们原本陌生人。陌生人该是这样的吧。
桃子也是好奇一根白男是干什么的。可是她是不会问的。
“你猜,那男的是干什么的?”倒是我好奇了,玩游戏这么久了,也不亲自问问,还叫我猜。
“不知道。猜不着。”我也不想猜了。
“瞧那体格,是练武的吧!”从桃子的这段话里,我隐约地猜到,这男的,在玩暴力游戏时,肯定很像个练武的。
“那你试试,说‘我也是练武的,我们俩pk吧!’”我忽然想看点热闹的游戏。是啊,桃子解毒了,可以使用法术了。为什么不在现实中比武,而是在游戏中互相伤害。
“你去试试,我倒喜欢看。”
“怕啥?搞不好,是你打赢了,把他打倒了。”我见过桃子的舞蹈。跳舞的人打起架来,不会弱吧。
“你也试一下,搞不好,你打赢了。”桃子还是不想亲自跟眼睛男比武。
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聚餐,和跟一个不知来历的男子的游玩就这样结束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一根白了。再见,搞不好,是两根白,或者多根白了吧。
我们和陌生男人一根白的相会平淡无奇,回到狗屋却是狂轰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