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也是开花的。开的花很像拂尘,白色的拂尘。
波波也是奇怪,就在母桥上等着钴姑。哦,不能叫波波,要改口叫波哥,这个菠菜的规矩挺多的。
钴姑上桥,我和桃子在不远处等。为什么要这样,据桃子说,波波,不,波哥是喜欢一套女人去恭维他,其他人则要表示出尊重的。我和桃子也直接去迎接波哥,显得不尊重。为什么不尊重,我是想不明白的。或者是,钴姑想波哥第一眼看的是她,而不是我们俩。也许是因为钴姑太想波哥的第一眼是她,所以找个什么尊重不尊重的借口。
“你来了。美。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波哥边说边转过来。一转过来,差点吓到我。好黑啊!一个黑大个,一个强壮的黑大个。他是喜欢穿披风吗?一条红色鲜艳的披风。远远地看,牙齿还是特大特白的,眉毛也是有特点的,远远地看,看不清,也许是看不清的缘故。不过,在深黑色的肤色下,黑色的眉毛倒是不清不楚的。后来近近地看波哥,原来菠菜的眉毛也是黑黑粗粗的。
“我怎么不来。知道你等,所以我一定会来的。”钴姑像是一位害羞的少妇。
是吗?听的人一头雾水。波哥不是等了好久,还有波哥的“等”和钴姑的“来”,这有什么因果关系?
“我们的相见是早已安排的。一切的等待,都是为我们的相见做铺垫。”波哥的语速很慢很慢,停顿也是比常人久了一些。他说两句话的时间,够我说他一句话。堡主说话的慢,我还能承受。而波哥的慢,我听了挺着急上火的。
“今日算是阴凉。我喜欢等待。不过,更喜欢等待你的食物。波哥,我专门三天少少地吃饭。“就是不等待,钴姑你也不能多吃啊。钴姑不是要解毒,特意少少地吃饭。
“我就怕你客气。不知,你不在的时候,我闷!你在的话,我可以不闷。我吃饭的时候,也在想,你在吃什么?镁美,我错了。我犯了一个大错。这三天,我却天天大鱼大肉。早知你如此,我喝喝闷酒,就算了。”听波哥慢条斯理,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