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谁也不知道。”桃子的回答,使我不明确了。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想问,你安全吗?你的毒不解,安全吗?
“知道你们的毒什么时候能解?”是啊,不回六神山解毒,去见什么情郎。我是不明白桃子。人家是见情郎,你呢?干嘛不去解毒,是不怕毒性继续恶化啊。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坐断寂寞的时候吧!秋风惨淡红叶凋零的时候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哦!你的答案好长啊!”
“没法,没法。因为是第一次中如此之毒。”桃子中毒后,讲的话,往往令我无法接话。
从塘柳村的客栈出来,又在三桥村的客栈度过一个晚上。桃子说,这样一村住一个客栈,是波波的爱好。波波老认为,在旅途中,应该每个客栈只住一晚才好玩。
客栈大同小异。客栈,没什么好逛的,没什么好玩的。倒是一大早,我借口去练功顺便逛逛。也该去三桥逛逛。三桥其实是一个水坝。三叉的水坝。很像是横在水里三座桥。村路口的村门有一幅对联。这里的村落都有村门,村门都是写着对联的。这里村门的对联刻着:三桥村上闲逛三桥,纪念亭旁图画纪念。三桥村是有个三桥的,而纪念亭是纪念三桥水坝的创建人韦相爷的。哦,创建人当过丞相啊。旁边还有一座纪念韦相爷的纪念亭。对联的勾画的三桥,纪念亭,可真是巧。显得无巧不成书,哦,应该是无巧不成对联。桃子说,常常有人在纪念亭旁作画,但是此时此刻就,我没有看到人在画画。
走在三桥的交叉口,看看流水。潺潺的流水从桥底下经过,桥的里边是一个硕大的三桥水库。清晨的阳光满满地照在水库上。水天一色,朝霞在飞。也是浩浩荡荡,挺壮美的景色。水库外有细细的水渠。水库的水从水渠里咕咚咕咚流向那广阔的田地。
那天晚上在客栈里居然不做梦了。奇奇怪怪的梦,不做的时候,又忽然有些牵挂。倒是想做梦,想看清楚梦里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心法里有句话,梦里寻他千百度。莫非是心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