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好奇钴姑的他和堡主有什么异同点。男人和男人,有着什么的不一样,反而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
桃尼强调,堡主是不爱桃尼她自己的吗?我反而觉得,堡主挺爱桃尼的。桃尼说,堡主不像钴姑的他一样地爱钴姑般地爱她自己。我说,堡主还不爱你吗?她,桃尼还是认为堡主不够爱她。“不,寂寞酿成了疯癫的酒。如果爱是一个动作的话,像师叔的他一样爱师叔也是不错的。但堡主的爱,是有条件的。要我当他人的侍妾。我怕啊!怕!怕当他人的侍妾。”
堡主的条件。什么条件?不明白,到底什么条件,桃尼没有说清楚,还是讲过,我听漏了。还是继续好奇钴姑的他。相比之下,钴姑的他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力,“钴姑的情人在哪?”不知道有没有钴姑和钴姑的他有没有婚姻关系,不敢乱说是爱人。
“每个人的情感不同,发生的故事也是不同。不久,他就来了。”怎么回事,这次我是很注意地听了。是没有说清楚钴姑和钴姑的他到底是情人还是爱人啊。有名分的才能称爱人,没名分的只能称情人。到底是哪一个啊?
他来了,钴姑的他来了,怎么我不知道,看来我是外人。确实,我是外人。确实,一个外人,不能太关注他人的情感世界,特别是婚姻关系的。钴姑的他来了,告诉我和不告诉我,和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啊,我是一个外人啊。
远处,一豆灯,在飘。估计有人提着灯笼要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该回去了。”桃尼说。我也想回去了。
“好吧。”我还想问,钴姑的他什么时候过来。算了,明天我还是去六神山
的跑马场骑骑马吧。六神山上凑巧有一块大平地,有几只马,在那里跑着,可以供游客跑跑。
我可能要跟她们骑着马逛逛三桥又三桥。可能只逛一天。因为逛三桥紧跟接下来的一天,是要请二神仙驱毒了。斯斯蚊蚊的毒很奇怪。在二神仙替她们解毒之前,她们的性命暂时无忧,而先前学的法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