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也，我在光华医院门口等你，带着化妆盒过来吧。”李铁说完电话。
王也蹲在地上发呆，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很久后王小文说：“东西准备好了，胖哥在车里等你，是我给他打的电话。”
王也苦笑，说：“走吧。”
下楼来到车里，小文抱着书包不说话，王胖子也苦着脸。
在医院太平间门口见到了李铁，他扶着一个痛哭不止妇人，妇人的五官和小雅很像，应该是小雅的母亲。
旁边站着六个身穿警服的民警，脸色都非常沉重，萧剑站在人群里默默的流泪。
一个中年警察和王也握手，说：“昨晚抓捕罪犯张某、黄某时，李小雅同志因公殉职。你是她生前最好的朋友，请帮帮她吧。”
说完向王也敬礼，其余人也纷纷敬礼，李母忍不住放声大哭，李铁也流下了眼泪。
果然李小雅食言了，她还是没能活着回来见王也最后一面。
看着紧闭的太平间，王也摇头说：“如果知道结局，当初我不会举报黄田。”
“你胡说。”李铁突然站起来说：“小雅殉职跟你无关，举报黄田也是你的义务。”
“老李，别激动。”中年警官拉住李铁，转头对王也说：“去吧，小雅交给你了。”
工作人员打开门，王也独自走进去，在补妆台黑匣子里见到了面目全非的李小雅。
左胸中两枪，腹部中一枪，左脸中一枪。倒地后又被汽车碾压，胸腔肋骨断裂。
王也呆了很久，轻抚李小雅的脸。
“你怎么能拦车开枪？他们想跑你就让开，拼什么命啊？”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当警察不是逞英雄，你就不听话吧。”
王也的心很疼，第一次因为女人心疼。
和青梅竹马分手他的心不疼，离开Kioo和陈英他的心不疼，李琳的死他的心也不疼！
王也苦笑，这就是爱吗？爱了才会心疼！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