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忧,唯有杜康。”话音刚落,平儿已把酒倒进了沙伯略杯中,酒香瞬间飘满了房间。
沙伯略早已被这醇厚的酒香惹得垂涎三尺了,忙不迭的把酒杯端起来将酒一饮而尽,“好酒,好酒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话说的真是在理在理。”
平儿给大家斟完了酒之后见沙伯略喝的如此怅然就想趁机难为难为他。
“沙伯略,你既然甚是了解我们中原文化,而且对酒文化,医『药』文化最是精通,那你就应该知晓这杜康酒乃我们中原华夏民族的酒祖,我且问你你可知杜康酿酒的来历?如若回答不上来我可就罚酒三杯了。”平儿端着酒杯带着盈盈浅笑凝视着一脸酣畅的沙伯略,嘴角还挂着丝丝浅笑,平儿已经记不得何时起自己愿意这么微笑注视这个男人了,他虽不及福王绝美,不及福王气度,不及福王让自己心醉神『迷』,可是他有着福王不曾有的热情,有着福王不曾有的对自己千般呵护,万般宠爱,更有着福王所不能有的对自己情深意长,日月如梭之间沙伯略已在王府半年多,在这半年多里平儿感受到了被一个非自己骨肉血亲的男子捧在手心的感觉,正是沙伯略这份如火山一般的热情融化了平儿心中的冰封,让她在不知不觉之间心偏向了他。
望着平儿脸上如含苞待放花朵一般的盈盈微笑,沙伯略是如醉如痴,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回答。
见沙伯略沉默平儿微微转了转眼神,轻轻而问,“怎么了?回答不上来了不成?”
沙伯略这才缓过神来,眉头微微皱,大脑在飞速旋转之间,却怎么也寻不到一个答案。
最后沙伯略实在是不起了只好点头认输,“我的好平儿,我认输了。”
还没等平儿开口,冷如仙拿起了酒瓶往沙伯略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酒,笑着说,你且喝了这三杯酒再让平儿告诉你答案。
沙伯略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三杯酒何妨,就算再来三杯我也受的。”
冷如仙接着倒了第二杯,沙伯略依然一饮而尽,第三杯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