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面对平儿的冷言冷语,如谨缓缓的把头抬起来,目无表情的瞄了她一下,淡淡道;“一个心死之人无论发生什么她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平姑娘为何去而复返?我只想知道自己还有多久就能上断头台,还有王妃娘娘是不是要临产了?”
平儿轻蔑一笑,“你何时上断头台不是我说了算的,我不能够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至于我家娘娘临产这个与你没有什么关系,枉费娘娘对你真心,你却绑走了郡主,而且险些要了王爷的命,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的两位师姐拜托西门永浩救你,可是他却一点行动都没有,还有就是我不希望你和我哥之间发生什么,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冷如谨渴望听到关于西门永浩的消息,奈何平儿告知自己的这些不能给以自己安慰,而是给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口撒上一把盐。虽然冷如谨对西门永浩已心灰意冷,可是那残存的爱总是不经意之间让她如死水的心生出几分的波兰来,那淡淡微波就是希望,奈何希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一场痛。
“我和你哥哥之间没有什么,姑娘多虑了,同样上官天绝对我也没有什么你想的那种感情,你哥的心思你应该最清楚才是。”冷如谨说完就换号的转过了身去。
平儿面对着冷如谨的背影,嘴角浮出了一抹轻蔑,可马上又消失了,虽然如谨的身子已单薄如纸,可是她的背影却依然能够看出往昔之坚韧。
平儿走出牢房心情说不出的沉重,不晓得自己这么对待冷如谨是错还是对,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朝银安殿方向而去,然因为想的太入神,故而就忽略了周遭一切,突然之间她的一只手被人给攥住了,这个时候平儿才回过神来,“哥;你干嘛啊,弄疼人家了。”平儿对着天绝娇嗔道。
天绝没有马上松开手,而是把平儿拉到了一个僻静处方把手松开。
“冷家姐妹何时入京的?”天绝一脸严肃的询问道。
平儿一听是为这事儿,索性也不隐瞒了,故作轻松道;“已经有些日子了,我出京办事儿的时候正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