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平静了一下心情,照旧朝萧太后的安宁宫走去。
萧太后正坐在安乐椅上看一幅字画,大宫女流苏和流云则一边儿一个给她按摩肩膀,萧太后年岁大了,肩膀老是疼痛,故而两个宫女就跟着太医学了按摩的手艺,每天给萧太后按摩。
萧太后看待慕容伊川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然是欢喜的了,见礼已毕,慕容伊川就坐在了萧太后的对面,中间就隔着一张小小的茶几,母子之间的距离不足二尺。
萧太后无心在去看那幅字画了,然后就随手丢在了面前,慕容伊川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那字画;“母后;这幅字画是何人所画啊?”见那字画慕容伊川就觉得非常的熟悉,似乎是在哪儿见过,虽然自己见到的那幅画和面前的这一副内容不一样,可是看那画工却是出自同一人只笔,慕容伊川是一个懂画儿的人,故而看上一眼就能够判断出好赖。
萧太后笑道;“这《竹林七贤是钟离驸马画的,作为新年礼物呈给哀家的,看到这画我就会想起钟离驸马的父亲,你和皇帝的恩师钟离柏恒,他也酷爱法和绘画,他们父子两个的画工在我看来真是不相上下啊,唯一的差异就是儿子比老子的画儿看上去更加的飘逸洒脱。”萧太后说的是饶有兴致,然却没有注意到儿子脸上微微变化的表情。
慕容伊川一下子想起来了,原来宛若卧房里的那《凤求凰和《雪满天涯恨天晴两幅画是出自钟离文俊之手啊,心中一紧,脸上的表情就没有刚才的那般镇定了。
萧太后见儿子不言语,而且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就忙关切道;“伊川;你有心事吗?”
慕容伊川忙摇摇头,故而短期茶碗师徒用喝茶来掩饰和平复自己的表情。
“母后多虑了,儿臣无心事,如果说心事儿臣到还真是有一件,今儿来除了给母后请安之外就是要向母后禀报的。”慕容伊川一脸正色道。
萧太后见儿子如此的严肃就忙问;“有什么事情就说,哀家听着。”
“母后,儿臣和宛若在西北的时候给絮儿定了一门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