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便将从黎曼手中接过的水壶递给了楚云霄。
“爸爸先喝，莹莹不渴。”
云霄看着莹莹真诚的眼神，一颗心都融化了，又将水壶推了回去。
“莹莹喝吧，黎校长找我可能有点事情。”
黎曼看到莹莹接过水壶并没有自己喝而是选择先将水递给云霄，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和温柔，这才是她希望看见的。
两人稍微移了几步，云霄始终注视着莹莹，没有让她离开视线，黎曼看着云霄，眼神十分复杂，一时间心中有许多疑问。
云霄真的只是普通的战部退役人员？牛肉干是从哪里来的？又是如何得到的？
黎曼心中充满了太多的疑惑，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犹豫了许久，云霄看着面露难色，时不时就走神的黎曼十分无奈，只好率先开口。
“黎校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一场人性的考验，对吧？”
“你怎么知道？小五告诉你的嘛？”
黎曼正在脑中想事情呢，被云霄这么一问，立马脱口而出了心中所想，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
黎曼立马闭上了嘴巴，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云霄，愤恨的眼神注视着云霄。
云霄十分无奈，黎曼脸上写满了愁绪和欲言又止，偏偏又不问出来，难不成自己问个问题都不行？
看到云霄无奈的表情后，黎曼也知道自己理亏，便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问道。
“莹莹父亲，请你如实告诉我？”
云霄看着黎曼咄咄逼人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将双手环在胸前，黎曼在云霄的注视下，气势逐渐开始减弱，有些底气不足。
“云先生，我…我现在以校长的身份再问你话呢，请你严肃对待。”
黎曼不得已只能将校长的身份搬了出来，听到黎曼这话，云霄马上板正着脸，一板一眼的回答到。
“报告校长，我在路边捡到的。”
黎曼自然不会相信云霄所说的，但是云霄严肃的样子给了她太多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