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每次都是和一个叫茂茂的人对接，等他通知我时间地点，我就去拿货！”
“至于他们的生产工厂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们的产业链做的很大，其他保健品也生产，临墨市像我们这种团伙，最起码百分之十都是他们供货！”
捣毁石富林他们这个诈骗团伙，可能就是拯救了一部分的老人，避免让他们的养老钱被骗走！
但是这种团伙在临墨市不在少数，抓掉了一个石富林，还会出现其他的马富林，赵富林等等！
想要从根源上去杜绝这些诈骗行为的泛滥，还是要捣毁这个生产工厂！
“石富林，你给那个茂茂打了电话，把他约出来！”
石富林表情为难，他看了看林凡，有些迟疑道：“这个茂茂一直只和我电话联系，从不肯露面。”
“而且我现在被抓了，他会不会已经得到消息了！”
林凡瞪了石富林一眼：“抓捕你本来就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他大概率根本不知道你已经落网了！”
“现在这个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你自己考虑吧！”
石富林在推销台上忽悠人是强项，现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许久，他终于重重点了点头。
林凡让胡凯过去归还了石富林自己的手机。
旁边监听人员也已经就位，只要追踪到这个茂茂的手机信号，也可以直接定位，实施抓捕！
这就是双重保障！
“喂？是茂哥吗？”
电话那头声音低沉粗犷：“石富林？还没到这个月的供货时间吧？”
“这个月卖的这么好？”
石富林脑子飞快运转，在想着约他出来的理由。
目前来看，还是要从产品入手！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之前你送来的这批货有问题啊！”
“这一批负离子玉石枕，连枕头面上好几个破洞呢！”
“这可怎么卖！”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