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绕到面包车前面，敲了敲车窗。
“您好，把车窗降下来，例行检查，出示您的驾驶证，身份证。”
开车的男人和其他三人对视了一眼，一咬牙！
豁出去了！
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演技总要有一点的！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年轻警察，都不一定知道五年前的新闻，肯定好骗！
车窗被缓缓降下来。
林凡飞快扫视了一眼车内。
四个中年男人，脖子上金链子有大拇指粗细，无一例外挺着个啤酒肚，一看就是之前酒吧，舞厅声色场所的常客。
开车那男人首先开口，语气甚至有几分轻松：“哟！警官，我们可是正经人，随便搜随便查！”
其他三人也是应声附和，和蔼的神情就像林凡过年过节见到的七大姑大姨。
装！不得不说，这四个人还真是老狐狸，要是一般警察可能也就被他们的把戏骗过去了。
但是林凡可是有系统的人，小样，还不轻松拿捏你？
“真好，要是全社会都是像你们这样配合的好市民，那我们警察的工作可是轻松了。”
“应该的！应该的！”
林凡一边笑着一边接过开车的男子的身份证，驾驶证，上面的名字是“李小毛”。
嚯！
还挺像真的！
林凡记得那四个通缉犯里面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像他们诈骗了那么多钱，想办张以假乱真的假证，自然很简单。
借着检查证件的工夫，林凡已经能够完全确认这四个人车里面没有武器。
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哎？你这驾驶证过期了啊？”林凡佯装惊叹。
开车男子一脸蒙圈，完了？难道办假证那人不靠谱，给自己驾驶证时间写错了？
妈的，两张证花了劳资二十万呢！
车上其他三人也是面色一变，心提到了嗓子眼。
开车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