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蔡。”
“方芷衡。”
“你到底姓蔡，还是姓方。”
李大为侦查不到方止衡有什么犯罪信息。
他只是好奇。
好奇一个年轻女孩，为何会喜欢综合格斗。
明明是体面的公司白领，又为何选择用假名。
而且个人信息做的很全套。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大公司虽然不能做到像行政部门进行严格审查。
关于个人信息，还是会进行提前排查了解的。
很显然眼前这个女孩躲过了排查。
一直用露西蔡的假名在工作。
她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李神探，有那条法律规定公民不允许使用化名。”
“我叫什么又关你何事。”
“难不成你看我漂亮，想泡我。”
“要不，我们扫码交给朋友怎样，满足一下你想认识美女的虚荣心。”
方止衡一副戏谑的表情。
“请你严肃些，我是在审问。”
李大为干咳两声，化解面子上的尴尬。
这条美女蛇的厉害，他充分领教过。
“审问，我如果没记错的话，王所是交代你务必要向我赔礼道歉吧！”
“到现在我的屁股还很疼，如果不小心摔坏坐骨神经，下半辈子小心我赖上你。”
李大为合上记录本。
他对挖掘方子衡的信息彻底没了兴趣。
还是趁早把这尊瘟神送走为妙。
“好吧!感谢方小姐配合。”
“今天的问询到此结束，你可以走啦！”
方芷衡嘴角微微上扬，第一次露出灿烂迷人的微笑。
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挑衅。
“李警官开玩笑的吧！”
“我帮你抓住了一个连环杀人凶手，让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
“你不仅不感谢，还出手伤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