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
她坐在软榻上，自然比姜娆低了一大截，现在只能仰视着她。
姜娆垂眸看着软榻上的人，她故意放慢了语调带了一丝耐人寻味。
「二皇子没有给你说过我的身份吗？」
她的确是没有证据，但她也不需要，毕竟容延并不是太愚蠢。
谢舒宁从她的语气中听到威胁之意，再联想到她的暗卫身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正想拿自己的身份和势力压她，就见面前的人俯下身来，谢舒宁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就被姜娆固定住肩膀。
她听见耳边少女的低语声。
「要知道，我可以让一个人死得悄无声息还不被发现。」
「不信你想，你派来的那么多人都不管用，更别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你。」
「是吧，皇子妃？」
最后一句言语轻飘飘的落下，还夹杂着一丝笑意，但却让谢舒宁的内心止不住的恐惧，更别说她能察觉到自己的腰腹处被尖利的东西抵住。
周围的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到。
她抬眸看向身前的人，正好对上姜娆那双含着冷意的眸子。
明明少女还勾着嘴角，那眸中的狠戾却几欲将她淹没。
谢舒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姜娆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