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着钟灵。
“诶？好可怜。”
钟灵自小心地善良，光是想想容貌被毁，就觉得那是非常凄惨的事。
此时反而开始同情起顾寒渊。
“已经习惯了。”
顾寒渊平静地回了一句。
本来就没有毁容，当然平静了。
“要吃瓜子吗？”
钟灵将手中装着瓜子的袋子递到了顾寒渊面前。
“好。”
钟灵看到顾寒渊伸手拿了几粒瓜子，也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修罗面具下半部分就被收了上去，轻磕瓜子，怡然自得。
“骗人。”
钟灵嘟着嘴，露出不满的神情。
因为她光是看顾寒渊露出来的脸型、嘴唇和半个鼻梁就下意识觉得顾寒渊长相一定很俊朗。
而且露出来的地方一点被毁容的迹象都没有。
顾寒渊也不在意，只是在逗着钟灵罢了。
“我叫钟灵，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啊？”
“无天。唔……是个坏人。”
顾寒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回倒还真没骗钟灵。
“哪有说自己是坏人的嘛。”
钟灵觉得顾寒渊在忽悠她，而且有证据。
“现在呢？还觉得我不是坏人吗？”
钟灵突然感觉腰侧被人轻捏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顾寒渊一直没把揽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回。
她羞得面色通红，只觉得浑身都过了电般刺激。
这还是她第一次跟异性亲密接触。
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异性总是感到好奇的。
虽然伸手抓住了顾寒渊的手不让他乱捏，但也没有将揽着她的手臂推开。
“哼，果然是坏人。还是个大色狼！”
钟灵哼哼地表达着不满，当然如果不看她的面色的话倒是可以多相信几分。
“那现在坏人要喂你吃瓜子，吃不吃呢？”
顾寒渊笑着将瓜子递到了钟灵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