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伴随着枪击声,白色的鹅绒漫天飞舞,模糊了视线。
看着那犹如雪花一般的鹅绒,许生先是一怔,随即脸黑成了平底锅。
一抹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蔓延,他下意识想后退,但胜利的果实距离自己就那么一步之遥,这会儿若是走了,他怕是会后悔一辈子。
只是,如果他这会儿回头看看,那他就会发现,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快步走到了床前,许生又拎起武器对着床和上面的灯一通扫射。
他在书里看的,有钱人床的下面都有机关,可以藏钱,也可以藏人。
但…
一连串的枪机后,除去鼻子因为废沫而有点痒意外,许生什么都没找到。
“欧阳沫!”
“你姥爷呢!”
虽已处在崩溃暴走的边缘,但许生竟也保留了几分理智,并没有叫出马伊诺的真名。
但…
“我姥爷已经睡了,阿笙,先生,哦不,应该叫许先生,不知道,我们叶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呢?”
一道地低沉严肃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虐,7份怒气在许生身后响起。
许生一怔,下意识回过头,便见墙上的投影仪忽然放了下来,镜头里,是那张他最近魂强梦绕的的脸颊。
“欧阳沫!你…
“不是,刚刚你不是还在…”
许生下意识往门口看去,想要寻找马伊诺的身影,也许,这是马伊诺闲着无聊和自己开的玩笑?
“呜呜——呜呜——”
门口,被下了哑药的马伊诺被几个壮汉按在了地上,那张假脸因为用力过猛,而变得扭曲。
“不错,真是不错!居然诈死来引我入局,欧阳沫,你真是好样的。”
“不愧是我许生喜欢的女人!”
“不过今天我没时间陪你玩了,我们还是改日再见吧。”许生说完,便拎着武器往外走,那并未沾血的机枪闪着幽幽大口,配上他那张不带面具的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