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韵紧紧攥着床单,深陷的眼眶里两只眼睛幽幽的闪着火苗,报仇?他做梦都想。
还有他的声音……
自打那里失去功能后,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阴不阳,像是被人攥住了后颈皮,他自己都不想听。
最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尊严,一个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的尊严,父亲为了利益放弃了他,他的家族……他好像从来都没有什么存在感吧。
可是,
叶青禾又能帮他做什么呢?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要嫁给万达年了,你觉得我能信你说的话?”光芒绽放又泯灭,他弯起嘴角,苍白的脸和背后的白墙近乎融为一体,透着无修饰的讥讽。
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般回答,叶青禾非但没生气,而是直接转过身将门给反锁了。
环顾了一圈四周,她又走进洗手间将淋浴头打开,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信号干扰器,将其放在了桌子上。
“你,你想干什么?”许清韵不淡定了。
叶青禾这一连串的操作看的他摸不着头脑,心突突直跳,但又隐隐有些期待。
“干什么?”
“自然是你啊……”
叶青禾忽然掀开被子,用手抓住了某处。
“啊……”
想象中的疼并没有来临,而是……
“我……我这是好了!?”许清韵激动的坐了起来,忍不住反客为主将叶青禾给推到。
“好?”
“不能算全好吧。”
“毕竟你里面的神经组织都已经坏死了这么久,想要一瞬间根治那是痴人说梦,但只要你按时服用这个,你就能暂时拥有你想要的能力。”叶青禾说着,从兜里摸出了一瓶子药丸,轻轻的晃了晃。
“给我!”
“快给我!”
“都给我!”
许清韵浑身颤栗,近乎咆哮般的嘶吼。
叶青禾咯咯笑着,故意将手举的高高的,引诱他一步步靠近自己,两个人的身体也越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