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瞧。”
……
一行五人，夹杂围观人群中，人挤人，背贴胸。
祭祀高台之上，一人身穿祭服，头戴木质面具，跳挑起祭祀舞蹈，唱道：“花垂泪，燕低飞，四月水声碎；诸民归，轻烟堆，祭神莫言悲；献花灯，诉民情，薄酒敬一杯；敬河神，思遥寄，此情长相随。”
随着祭歌吟唱，晴空乌云汇集，河面水流旋转，逐渐汇成巨大的漩涡。
“敬，少牢！”
随着县绅一声致辞，四名青壮抬着头戴红花的熟羊、熟猪扔进河中，不多时便被漩涡吸入进去。
“献，处子！”
县绅一声大喝，六名头扎红带、上身涂满纹饰的小伙抬着一名妙龄女子，缓缓走向河边。
围观百姓全部跪拜，七嘴舌变成众口一词：“诚求河神保佑，护佑风调雨顺。”
王白等人在一众虔诚百姓之中，站立着，显得鹤立鸡群。
周也小声说道：“献祭活人，有违天道！”
声音虽小，却被身边老妇听到。她赶忙捂住周也嘴巴，摁着周也脑袋，惶恐说道：“小孩，赶紧磕头认错，惹怒河神可不得了。”
被抬着的女子，身着黑衣红鞋，嘴里塞着红布，使劲挣扎着。
旁边一对老人被七名壮汉死死扭住，老人泪流满面，哭喊着：“小翠……小翠……”
县绅呵斥道：“如此不敬，扰了祭典，成何体统。拉下去关起来！”
七名壮汉捂住老人口鼻，架着离开岸边。
六名小伙缓步走向河边，齐声唱道：“请河神娶亲！”
正当要把女子投入河中之时，人群中一人怒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声如洪钟，大义凛然。发声之人正是闻问切。
“你是何人，在此大放厥词。对河神大不敬，小心遭祸劫。”
县绅怒喝既出，立马跪拜在地，面朝黄河说道：“请河神大人息莫怒，请河神大人莫怒。”
跪拜百姓纷纷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