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你出的题目,这次我来出如何?”
周旬看着栓子,对方很厉害,可他不认为对方能在接下来会赢得了自己。
毕竟就算是周城安,都亲口夸赞过他。
“好。”栓子毫无畏惧,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
“那咱们射飞鸟,谁射中这树上的飞鸟,谁就赢了,如何?”周旬看着栓子,豪气又自傲的道。
“好。”栓子看着树上停落的十多只飞鸟,他之所以能练出这手艺来,就是给妹妹打鸟,每天打的鸟都不下于三只,所以,若是射鸟,那肯定是要比射叶子一类的死物更得心应手。
只是这也是周旬的专长。
“那,咱们一起开始吧。”周旬笑了笑,把箭矢搭在弓上,对着一只鸟就齐帅刷的射了过去。
只是不巧的是,栓子瞄准的也是那一只,两人的箭矢从不同的方向直冲那只鸟,谁都没射中,却惊飞了鸟,甚至吓得原本停在树上的鸟毒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而他们二人的箭矢却互相碰撞,最后纷纷落地。
这一幕看呆了众人。
不懂的长辈是得意。
“看看,就说再比没必要。”
可是懂得的人却不由自主的惊叹。
毕竟第一局的时候,栓子的箭的力度还比不过周旬,在半路就被周旬的箭的力道给抵消了,可是到了这一箭,俩人的箭的力度就能旗鼓相当了。
这才不过片刻之间,这栓子的领悟力不可小觑。
周旬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栓子,看着这个浑身脏兮兮,瘦的随时都像是要被风给刮跑的小少年,头一次觉得如临大敌,心中也生出一种危机感来。
他觉得自己的地位要不保了,他能感觉到周城安和周迩,甚至是村长和里正都对这个叫栓子的小孩子,很是看重。
不成。
他不能失去如今的地位。
他虽然是山脚村本村的,可是他家原来条件并不好,他爹好赌好酒,家里的地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