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上桌,葛锦盼小心翼翼坐下。
葛福也坐了下来,还把自己儿子叫过来。
母女俩都是瞧了楚音的脸色才坐下的,就怕楚音又不让她们上桌。
楚音非常满意这种结果,委托人以前上桌吃饭都是要看脸色,有时候能上桌吃饭,有时候吃不上。
像好的菜永远不可能放在委托人那边,都是一些热了好几遍甚至带着一点怪味的菜。
委托人也不敢夹好菜吃,以前一夹,筷子就被葛福打掉,又被打又被骂,骂的难听,打得凶。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楚音现在都不乐意叫爸了,反正也不配。
葛锦盼说道:“他腰疼,起不来吃饭。”
“起不来你就不知道给他端一点过去吗?”楚音高声质问。
直接把葛福和葛锦盼都说的傻眼了。
几岁的孩子也被楚音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哭出声。
楚音目光落在孩子身上,要说几岁的孩子也最会察言观色,之前父母亲和姐姐欺负委托人的时候,他就跟着欺负。
现在她们怕了,他也就跟着怕。
葛福皱眉,有点无法揣测楚音的意思。
不是不稀罕她这个爸爸了吗?
但凡稀罕一点也不至于这样。
“那不是疼你爱你的爸爸吗?他腰疼躺了这么久了,你问候过没?怎么不知道给端茶递水送饭吃?”楚音看着葛锦盼。
声音大到足够让方里万听到。
其实就算不加大声音,只要用正常音量在堂屋说话,方里万目前躺的位置也是能听得清的。
葛锦盼被说的哑口无言。
葛福看着楚音,怎么一阵一阵的,现在又突然稀罕上她爸了?
“姐,你到底要怎么样?”葛锦盼一口一个姐,就是为了日子能好过点。
非常的能屈能伸。
“我现在就去爸端饭吧?”她问道。
楚音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葛锦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