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爹!”楚音又迁怒了樊赫。
“申卿,这将军府是你一个人的是不是?世上哪有丈夫见夫人还不能即刻,还要在外候这么久?”正在楚音迁怒樊赫的时候,外面的樊赫也等不及了,在门外吼了起来。
樊颐月哆嗦了一下子:“爹爹生气了。”
楚音冷漠:“生气就生气了。”
“让开,我要进去,谁给你们的胆子一直拦着我,这是我将军府,不是你们申府,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申府下人!”樊赫冲着外面的人发火。
楚音起身走了出去,站至门口:“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听闻夫君怪疾缠身,还是在外面的好,免得在里面难以控制,到时候夫君往回赶的时候还得多耽搁一些时日。”
樊赫脸瞬间阴沉无比:“申卿,你还好意思叫我夫君!”
“你当我当夫君没有?上次中毒的事情你给我查出来没有?!”
“自中毒之后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你带着女儿不知所踪,你关心过我没有?”
楚音看着樊颐月,又看向门口站着的樊颐传和樊颐明,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她才说道:“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的爹爹,现在所求的是什么?是我的关心!”
“他和别人山盟海誓,和别人伉俪情深,但是需要我的关心。”
“贺如蔓,你听到了吗?他说他只爱你,心里只有你,但是现在要我关心他!”
贺如蔓脸变得无比难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贪婪,他为了一个女人,抛弃的是什么孩子们你们知道吗?”楚音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说道:“她为了你们这个敬重的姨娘,抛弃了他自己健全的身体,不顾自己的安危,也就是不顾将军府的前途,不顾你们的前途。”
“他的衰落就是家族衰落,他不顾家族前途,也不顾你们的前途,他身上的担子他通通忘了。”
“而我与他夫妻多年,为他养育三个孩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