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合楚音的意。
她带着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你定要照顾好老爷的一日三餐,不得亏待。」
樊赫看着楚音:「毒就是你下的吧,你就是为了折磨如蔓!」
楚音哎呀了一声:「我真是冤。」
「夫君要真觉得我下毒呢,就去堂上递上一纸状书告我好了。」
「这天底下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樊赫被楚音气的心梗。
说不过,是一点也说不过。
这要真是去状告她了,就又变成他和妾室容不下正室,陷害正室。
他才是有嘴说不清。
「这个家的丑事啊,都是你做的!」樊赫气的咳嗽。
楚音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夫人就这么走了?」贺如蔓呆呆的看着楚音背影。
不解的说道:「难道夫人对老爷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她就这样走了,丝毫不关心老爷的中毒情况。」
贺如蔓突然有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同时伴随着一种无力感。
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别人眼中,已经一文不值了吗?
她的内心有些复杂,微妙的变化着。
贺如蔓看着樊赫,他现在憔悴又狼狈,不是过去那个威武的将军。
身上有一种道不尽的颓然,风华不再。
连这个小家他都做不了主了。
他现在看起来那么的无助和无力。
他在这个家做不了主,吃苦也只是自己。
从此以后不仅要全权照顾老爷的一应大小事,甚至做饭都要自己做。
贺如蔓感觉未来的自己将会很幸苦。
樊赫对贺如蔓说道:「不用你给我做饭,我就不信她还敢毒死我。」
贺如蔓叹气:「老爷为何笃定这是夫人下毒呢?」
樊赫气恼:「除了她还有谁?」
贺如蔓叹气:「就算是夫人下毒,我们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