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娇听到这话，不答反问道：“听说夏先生自小在书院长大？”
“怎么？”夏沐芙眸色微眯，沈曜竟然跟她说了自己的身份吗？
那这女人也知道沈曜的身份了吗？
沈曜跟着村姑来真的？已经什么都告诉她了？
夏沐芙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看夏沐芙眼里的震惊和波涛汹涌，陆娇娇扬眉。
她还没埋汰她呢，她提早激动个什么劲儿？
她轻咳一声，迫使夏沐芙回神，而后音色淡淡道：“我虽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书生清流，不染凡尘的说辞，夏先生自幼在书院长大，说的话倒更像是从脂粉铺子，金银首饰店里长起来的。”
夏沐芙：“……”
听到陆娇娇的话，夏沐芙的瞳孔剧烈收缩。
她难以相信，陆娇娇竟然敢说她有铜臭味？
她真的很想撕碎那女人的脸，可如今沈曜看着，孩子们看着……
她压下心头火气，掩唇笑道：“沈娘子真是会说笑，既然你同沈先生都觉得我不必送纸，我不送就是了。”
陆娇娇笑，不接受她骄傲自满的怜悯，倒成了他们不识抬举了？
陆娇娇没再应夏沐芙的话，而是转头跟沈曜说话。
沈曜应她的声音总是温温柔柔，唇角还时不时浮现一丝笑意。
这是夏沐芙和众多爱慕沈曜的京城贵女都不曾见过的。
夏沐芙羡慕嫉妒，可却不得不维持端庄。
她本来可以快走两步，跟那男人和女人拉开距离，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听听他那轻柔细腻的音色，虽然他是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的。
她大概是疯了。
好不容易走到书院脚下，夏沐芙觉得也算是一种解脱。
她没搭理陆娇娇和陆棉棉，虽没有说话，却朝沈曜柔柔欠身后，这才带着孩子们上山。
陆娇娇：“……”
这深情款款的一揖……当她死了这是？
沈曜见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