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滔天雪浪遮掩,只能反握惊鸿,挡于面前,望向那那两人,不知是什么会让他们如此惶恐。
卷积而起的积雪未定,微眯双目,瞧见一人身影隐隐显于骤雪之中,让几人难以抵挡的刀气,对他来说
,似毫无影响,一步步沉稳踏来,如履平地。
来人似是瞧见了雪幕之中那白衣抬手横剑,抵挡林中风雪之姿,凝目一瞬,周身气势再升,数道无形剑意四散而出...
前一刻裹胁林中风雪的一刀,下一刻就被此人的无形剑意瞬间击溃。
风雪顿止,呼嚎瞬消...
易黜先前便能感觉出此人乃是自己此生所遇最强的敌手,见他手都未抬,就击溃自己这一刀,面色瞬间凝重,身形闪动,跃至一旁淳于复身前,横刀守护。
风雪渐止,此人身形也渐清晰,内着黛紫劲衫,宽袖大袍只半系在身,左手藏于宽袖之中,右手轻握着打开瓶塞的酒囊,甚至适才以凌厉无形剑气破开易黜阎刀,酒囊之中连一滴酒水都不曾洒出。
斗笠遮挡面容,只余嘴部以下露在外,不见其面,但却见他嘴角撤出些许笑容,锐利目光透过斗笠,轻扫易黜手中阎刀,洒脱开口。
「你这刀...有意思...算了,看在你这柄刀...」口中说着,目中锐利再转,射向遮面身后如临大敌的淳于复。
「还有你师父的面上,不与你二人计较,就此离去,我可既往不咎。」
易黜暗暗心惊,这斗笠客不仅武境修为深不可测,从他认出自己手中阎刀看来,说不定已识破了自己身份...并不惧他,亦不惧生死,只担心自己肩上使命还不曾完成。
「阁下既识家师,淳于劝阁下莫
要多管闲事,我北晋之事,也非是阁下一介江湖白衣所能管得...」
淳于复向来自傲,见此人识出自己师门,只道他是忌惮师父之名,余光瞥向白衣女子三人,又想起那青衫少年,事已至此,便咬牙开口,想以晋之威名与师父之名吓退此人。
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