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疾风骤雨的丝线。
许是这刀太快,宋书未觉疼痛,只感手腕一麻,直到望见自己双掌落地,那股钻心的疼痛才涌了上来。
片刻后,宋书手腕处鲜血涌出,将脚下积雪尽数染红,宋书疼的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这瞬间的变数,烟袋锅尽收眼底,望见带着狞笑的尺伏从地面缓缓起身,向着那面无血色的中年书生笑道:“没想到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有如此宝贝,一会宰了你们之后,这物件儿我得好好端详一番。”
尺伏说完,冷冷的望向脚边鹰钩鼻的尸体,眼中不带一丝情感。
原来适才宋书使出暗器之时,尺伏与鹰钩鼻二人已来不及变招,千钧之际,尺伏灵光一闪,单手拉过鹰钩鼻遮挡,用自己师弟的身体将暗器尽数挡下,装作中招倒地。
而宋书不会武艺,以为二人中招,自是毫无察觉,将戒备之心全放在场外的烟袋锅身上,直到尺伏瞧见了宋书的空当,抓起鹰钩鼻掉落雪地的单刀,双刀齐出,将宋书双腕齐齐斩断,这才起身。
尺伏并未一刀要了宋书的命,只是他喜欢看这些人临死求生的惨样,好满足他心中的欲望。
望见面色如地面积雪一般苍白的中年书生,尺伏狞笑着,惬意着,将手中双刀用力向地面一插,踱步至宋书身旁。
此刻的宋书已疼的如虾一般,弓着身子,紧紧的咬着牙,面上沾满了地上的积雪。
尺伏带着狞笑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在自己眼中已是死人的猎物,抓起他的断腕,用力的捏着。
宋书再也忍受不住,哀嚎声瞬间响彻荒村。
尺伏闭目昂首,似是在享受,随后再度开口:“你伤了我师弟的性命,我可要好好折磨你一番,不过若是你开口求我,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宋书许是失血过多,许是天气寒冷,只是不住的颤抖,可他的眼中竟无一丝惧怕,费力的挤出一丝笑容,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们这班畜生,视人命如草芥,必遭天谴。”
话音未落,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