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会安排人提前在那等我们,然后再由他安排的人把船开到另外一个指定的港口,由我们的可爱的同志们亲自卸货。”
这个安排是苏天荣想了很久以后想出来做妥帖的。
R国港口换船员,而且换的不是同一家的,所以R国换上来的船员也不会知道货轮上一开始到底载了些什么。
在R国停靠进的是私人港口,船上货品也不下船,所以也没人会查船上有什么。
再者,用钱开路,只要钱给得够多,甲方爸爸有再多奇怪的要求,人家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多嘴乱问。
“米勒表姐的丈夫夫家是做医疗器械的,我从他公司里购买了一大批医疗器械,正好可以装上货轮装装门面。”
这要不是看在关系户的份上,人家医疗公司根本看不上苏舒这种单枪匹马的野生买家。
“我明天下午吃完午饭要去参加留学生聚会。”苏舒说了句。
苏天荣一听到这个名头眉头一皱。
“这种聚会有什么可去的?”苏天荣之前参加过,“简直就是大型洗脑现场,你们去了,就会告诉你们这里的月亮比家乡的圆,这里的屁都比家乡的屁更香,然后给你们开出一堆诱人的条件把你们留下。”
毕竟这些别选送出来留学和交流的学生可都是各个学校的天之骄子,可都是现成的人才。
人才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行走的摇钱树。
苏舒这样的倒是还好,留不留的,人家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那些做研究的人才是这些人的重点关注对象。
能邀请苏舒去参加,估计看上了苏舒的苏氏集团继承人身份或者是她现在的人脉。
“反正我也不可能留下,那就去开开眼,我倒是要看看这次有谁会动留下这个念头。”
苏舒不在意地摆摆手,吃了块桌上的点心就拿好东西回房间了。
昨天和你们说的事还有个很离谱的后续,晚上十一点多那个司机竟然给我打骚扰电话。
然后早上五点多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