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有人说看见杨业抱着一个骨灰盒回农场了。”
王婶子表情严肃,“有人问杨业为什么把戴珍珠骨灰带回农场,听杨业说,等有空了,要把戴珍珠的骨灰撒进海里,和他二女儿一起,说是有伴。”
说到这,王婶子啧啧了一声,“话说起来,杨业家最近有点倒霉,这半年内一下子没了两个人,前妻还在坐牢,后面娶的一个也死了,二女儿也死了,好像杨业二女儿的骨灰还在他家里放着吧?没听说他拿出去撒了,苏老师,你有没有觉得杨业这人克妻啊?他这人是不是命硬克妻克子?”
老一辈的人很难摆脱迷信这个词语,只是平时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在熟悉的人面前,说话没遮掩,想什么就说什么。
估计这会儿背地里传杨业克妻克子的人得不老少了。
这些事情王婶子都是听说的,她自己也没亲眼看见,所以语气都不是太肯定。
但说完,王婶子又添了句,“我觉得戴珍珠出事这事多半是真的,要不然外头也不会这么传。”
苏舒听了以后除了惊讶,之后差点憋不住笑。
不是她不厚道,实在是杨业和戴珍珠两人,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没想到杨业还被传出克妻克子的名声。
戴珍珠没了,杨业往后也难结婚了。
但是像杨业家那样的,哪个女孩嫁进去,都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小孩子没一会儿就饿了要喝奶,所以王婶子在苏舒这里没带太久就抱着孩子回去了。
现在有孙子了,还要给林素红坐月子,王婶子没法长时间去找以前的老姐妹聊天,所以就爱来梁家找苏舒或者吴香兰聊上那么十几分钟。
晚上廖振国找胡余生回来说了一声,晚上没空回来吃饭。
苏舒对此是一点都不意外。
“梁振国下了班应该是去了公安局吧?”苏舒问。
“是,和肖队长在一起审戴珍珠。”胡余生道。
“怎么样?顺利吗?”说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