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和我说信的事,我写了,算着时间应该到你这有几天了,我往信里放了五十块钱,还往里面放了十三斤全国粮票。”
周学军解释,“你说你换了地址,又让我把信寄回老地址,我猜到了你要我写这封信的目的。”
“我觉得平白说人家昧了钱和粮票不太好。”周学军又添了这么一句。
苏舒沉默了两秒,“所以你干脆塞了钱和票坐实了人家偷钱偷票又偷信呗。”
苏舒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周学军实心眼,还是该说周学军缺心眼。
周学军也笑了,“没准人家回头是岸呢?”
听完这句话,苏舒差点没笑死,周学军这才压了压唇角,没再和她开玩笑逗她。
“我是担心万一人家要你拿出人证呢?我们自己人不能证明什么,我还是在当地邮局,当着工作人员的面把钱和粮票塞进去的,当时好几个人看着,还有人问我寄这么多钱给谁。”
周学军道,“反正你知道信会落在谁手里,钱和票最后还是会回来的。”
“你是这个。”苏舒朝着周学军竖起一个大拇指。
周学军摆摆手,“我以前在街上晃荡了那么多年,看过的人和事比你多,所以才想得多了一些。”
说完,周学军忽然说了句,“我觉得你开朗了不少。”
听得苏舒眉毛都跳了一下。
周学军又说,“看来梁振国对你不错,你这样比以前好。”
苏舒松了口气,又觉得她自己刚才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
苏舒下午没课了,本来打算留在教室改作业,但是周学军来了,她回办公室和同事说了一声就和周学军先回去了。
周学军也是一个一表人才的大小伙儿,他和苏舒一起回去,小河街道的人看到了都忍不住好奇的问苏舒这人是谁。
苏舒一句我娘家那边的哥哥来农场看我就当做解释了,领着周学军就回了家。
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梁振国竟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