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纨绔值+3”
赵无忧手抱着曹云飞,心里乐开了花,又暗道:
“师傅啊,你可不敢出事,我这以后赚取纨绔值可还要靠你呢。”
晚上,曹云飞的房间内烛光闪烁,赵无忧贴心坐在床角,低头喂给曹云飞热汤。
“别喂了,”曹云飞黑着脸喝道,显然他对今天赵无忧的回答很是失望。
赵无忧点点头没说话,将热汤放在屋子中间的红木桌子上,自己转身出门,又顺带着把曹云飞屋内的门给关上。
看着赵无忧的背影,曹云飞有些无奈:
“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不走正路,还要当什么纨绔,简直是不可救药。”
第二天,曹云飞也不管赵无忧,自己飞身离开笃行山,只留下他一个人守家。
赵无忧则满不在乎,他知道曹云飞身上有伤,但同时也能确定,曹云飞心里的伤更重,这样经历神秘的男人,注定喜怒无常是常态,慈眉善目是偶然。
“姥姥的,又得自己琢磨吃东西了。”赵无忧练完拳,肚子有些饿,但自己又不想动手做,思来想去,也剩下的也只有一条路能走。
他晃晃悠悠的走下山,来到了山下,笃行山距离凤鸣宗主山不远,没走两步路,赵无忧就来到了山门,门内便是新晋的核心弟子练功广场。
占地极广的场地上,众弟子皆身穿黑色劲袍,随着他们身体的摆动,长袍发出咧咧声。
一袭白袍的赵无忧面无表情的穿过冗长的广场,来到了广场东北角的餐厅,不少结束了自修的核心弟子都会来这里吃饭。
赵无忧微笑着走进餐厅要混出一顿饭,却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
“你小子敢来这里,我正愁没机会收拾你呢。”一个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公子模样走到了赵无忧的面前。
那人脸白如霜,带着些纵欲过度的黑眼圈,身材虽然修长,但脚步轻浮无比,虽是修炼之人,但并不强。
赵无忧皱着眉头,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