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笑呵呵,但步步紧逼的吴海,赵无忧的方法是混不吝,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我就是不听你的,除非你自己来当这个县令。
不过赵无忧也敢肯定,即便是他做了这个县令,自己也可以确定,他一定不能改变,目前羊角山地所有重大决策。
尤其是关于之前已经三令五申的事情,若是此刻还在县令位上就被人反驳掉,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吴海看着赵无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大怒,但碍于两个人当前的和气面子,也不好意思再强迫,于是只好忍住怒气,阴阳怪气道:
“无忧公子,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强迫你,只怕过两天太子哪里,你不大好交代吧?”
没用的人,只会提人,赵无忧对他这副嘴脸暗暗鄙夷,但表面上却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这个问题吴海兄只管放心吧,我这个人虽然有点不爱动,但是这个羊角山的事情我已经考虑了好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即便是出了问题,那也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至于你说的什么影响,或者给太子交代,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太子那边我会有交代的,毕竟我不仅要对太子负责,也要对羊角山的人负责。”
两个人就这样不欢而散,赵无忧也在他离开后,继续闭眼休息,但作为年轻气盛,而且还是太子小舅子的吴海,却并不如自己名字那样,有大海般道容人之量,反而气量狭小。
他从赵无忧的山上下来,便骑着马,一路扬鞭催马,来到了负责处理日常事务的太子家中。
“姐姐,太子殿下呢,他在哪里?”吴海看着正在抱孩子的姐姐,有些生气的问道。
刚刚生产完,身材还有些臃肿的女人这时候愣了一下,她发现了自己那聪明绝顶的弟弟居然面露不悦,于是笑着调侃道:
“怎么了,是不是嫌弃你姐夫给你的差事太小,不满意,还是被那个向来纨绔的赵无忧给欺负了?”
当太子妃提起赵无忧时,她首先想起来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