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浑身发软,还不忘象征性的挣两下。
津步洲将她推到茶几,手搂着她的细腰,呼吸很热:“有没有想我?”
鹿薇心跳得很快,眼瞳里水光蕴蕴,咬了咬唇:“没有。”
津步洲脸埋在她锁骨,变本加厉。
鹿薇想到那些天被冷落的委屈,红了眼。
他对她,凭什么想理就理,想不理就不理,而她只有接受的份。
津步洲哄着她,将她翻过去,细细亲吻她出汗的薄背。
对这种事,他总有许多耐心。就像第一次她怕痛,他反复尝试了一夜,也没有强要了她,最后在清晨第一缕薄光透进来时,她鼓起勇气咬破嘴唇,终于接纳了他。
结束后,津步洲靠在床上,看鹿薇抹药。
他摸摸她小腿上的那个伤,想着该找点祛疤的东西。
鹿薇这双腿生得又白又直,小妮子又爱漂亮,留了瑕疵可不行。
第二天,他便派人把祛疤膏送去了。
小秋台要被大老板收购,晚上大老板请客。
鹿薇原本不想参加,但她是队长,还被大老板指名,舞队的徐老师就劝她一起去。
她怕津步洲找她,只好给他发消息,说今晚有事。
到了酒店包厢,鹿薇在门口看见了沈临。进去之后,果见津步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