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身上踢了一脚。
随即,他听到旁边传来女人的惊呼,声音不大,恰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寻声转头,看到鹿薇捂嘴站在柱子后面,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刚才的行为,都被鹿薇看到了。
他盯着了她一会儿,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鹿薇吓得后退,赶忙从旁边跑了。
萧沙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冷笑一下,回头对地上的人呵斥:“还嫌不够丢人,你们这些废物还不起来?想待在这里做津家的走狗么。”
几分钟后,围在津公馆门外的车都离开了。
鹿薇仓皇回到别墅,发现津步洲已经回来,也正在找她。
津公馆很大,两人走的不是同一条路,所以没能在途中碰上。鹿薇跟津步洲说了她在屋外看到的事:“那个萧沙,看起来很不好惹。二哥,我担心他会在背后做手脚害你。”
津步洲安慰她:“商业场上的算计数不胜数,他也不过只是其中之一,我能对付。”
沈临也道:“是啊,萧家跟我们素来不和,这些年的算计也不少,那都是常事了。”
可是鹿薇一想起萧沙看她的眼神,就浑身毛骨悚然,心里盼着以后最好不要再遇到他。
第二天,津老爷子与津步洲一起吃饭。跟津步洲说不必专门为他留在津公馆,让他去忙自己的事。津步洲点头答应,在思忖了片刻后,还是问:“昨天在寺庙,爷爷跟萧观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津老爷子脸色不太好看,低着头喝汤:“就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他动了你姑奶奶的牌位,我与他发生争执。而那块玉佩,也的确是我津家之物,是我父母亲留下来的。”
“后来怎么会有一块到了萧观海手上?”
“是他偷偷拿走,占为己有。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津老爷子显然不想再说下去,津步洲也就没有再问。
吃完饭,津步洲让人收拾了行李,准备返回南山公馆。
他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