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的那份交出来,那我们都别想好过,我们也豁出去了!”
听到这些,沈临不由冷笑:“你们想要分鹿家资产,那鹿家的债务是不是也要一起分担?”
闻言,男人的脸色变了:“他们自己欠的钱,关我们什么事!”
不知者不畏,他们这纯属刷流氓。
沈临无意跟他们多说,告诉道:“你们能出来,还多亏了鹿家大小姐既往不咎。以后,不要再找鹿家人的麻烦,否则我家先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安父看到沈临身后的那些保镖,一个个带着墨镜不苟言笑,心里有些怕。
安母一心想着给儿子攒娶媳妇和买房子的钱,拽着安清如不放,大声道:“行,我们不为难鹿家大小姐。可是我女儿,生的是鹿家的种,鹿家人总该出点抚养费吧?”
安清如咬牙:“我自己能养活邈邈!”
安母拍打她的脑袋:“你傻呀,白给的钱不要?这本来就该是鹿家出的钱,天经地义。”
安清如心里明白,讥笑讽刺:“恐怕这些钱最后也不会到我手上,反而全被你们抢走了!”
安母大怒,又要打安清如。沈临看不下去了,动手拦住:“她嫁给了鹿家少东家,就是鹿家的人。你再对她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安父赶紧把安母拉回来,挤着眼色让她先别得罪人。
他注意到了津步洲所在的那辆车,旁边的保镖显然是跟沈临这边是一路的。所以在车里坐着的那个,一定就是沈临口中的那位先生,津家人。
此时,他们要是再闹下去,钱要不到不说,恐怕还要吃点别的亏。虽不关心商界的事,但他也曾听说,津家地位很高,万一真把人家逼急了,一声令下,儿子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津步洲目色幽沉的看着窗外几个人,正当他想给那对夫妇一个教训时,两人走了。
之后,沈临带着安清如过来,打开后座门,示意她进去。
安清如抬眼就看到里面的津步洲,她愣了愣,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