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鹿薇心里又一阵憋屈,眼眶又酸又红。
津步洲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语调轻柔:“乖乖,你要折磨死我。”
鹿薇冷呵:“哪里是我折磨你,明明是你跟别人在小亭子里说悄悄话,折磨我。”
这话醋味明晃晃的浓,津步洲想要把人哄好,还是得多点耐心。
“苏佑音嫁过来前,的确与我来往多些,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津步洲这次说的是实话,在苏佑音成为他的大嫂之后,他就没主动找过她了。
昨天在小亭子见面,除了了解津嘉礼的情况,苏佑音也对他说了一些其他的话。至于是什么话,就没必要详细告诉鹿薇,反正都是些有的没的,无关紧要。说了反而会让人多想。而他在还苏佑音钢笔的时候,也明确表示过,不希望她管束他的事情。
鹿薇抬起头,眨巴眼睛看着他。
过去的事,这四个字像刺一样长出来。
后来鹿薇想想,谁还没个过去呢。尤其是像津步洲这样的,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应该挺正常。只不过恰恰好,其中一个成为了大嫂,同在屋檐免不了经常见面,但若能做好避嫌的工作,其实……也不是他的过错。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鹿薇终究还是膈应。
津步洲不想旧事重提,他没办法迈过那个坎。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唇角勾了勾:“再胡闹,我就要罚你了。”
说话间,他身体半压住她,嘴唇似有若无擦过她脸颊。先前被打断两次,那股子邪火无处发泄,这会儿蹿得难受。
鹿薇推开他喘气:“不要在这儿。”
“就在这。”
津步洲再度吻住她,将她抱到腿上,带着她的手按住皮带,叫她解开。
鹿薇不愿意,一是没消气,二是很怕被人发现,可不知不觉沉沦其中,顺应他胡作非为。
车身摇起的风,震落旁边树丛的几朵白花。
动静许久才停,津步洲整理好鹿薇的衣裙,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