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很稳，斯文很慌。其实如果忽略舷窗外浓调如实体的黑暗，整个机舱的布置还是颇为考究的。
“咳咳。”秦寿轻咳，把斯文的视线从黑暗中拽回。大概是咳狠了，秦寿咳了两下后越咳越难受，到最后，像是要把肺脏给咳出来。
良久，在喝了三杯水后，秦寿开口：“斯文，女，岁，生于Y市，父母双全，家庭美满，年前就职于机扬，成为一名检票员，期间工作尽力，待人友善，从小到大无犯罪或不良记录，我说得没错吧。”
“嗯嗯”斯文点头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无害的清除你部分记忆。之后调到另一个机场就职，继续当一个小白兔。第二条。抛弃你现有的一切，搏一个和我们一样的机会。记住，只有机会，你的天赋在我们中很不突出，所以你在六成以上可能在接触某些东西后受到损伤，精神上，身体上，都会有。说完，秦寿便直勾勾得盯着斯文，只要斯文流露出一丝不愿意，他就会立刻用法则产物抹去其与作家有关的记忆。
“嗯....”斯文沉吟
“来，看这里”秦寿从怀中掏出一个蝴蝶标生，蝴蝶两翼微张，身上的花纹迷人到眩目，其短短一生的美，似手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在斯文眼中，即使她尽力避免看向标本，但那双五彩斑斓的翅膀却仿佛是飞蛾眼中的炬火，让她不由睁大眼睛去看。而当斯文凝视蝴蝶时，那早已死去不知多少年的精灵翅膀微扇，幻化出无数色彩明艳的小蝴蝶，仅一瞬，就占满了她的整个视野
法则产物-蝴蝶标本
收起标本，秦寿起身从机长室内抱出一张保暖毛毯，给熟睡的斯文盖上，随即便往第四节舱室走去
“结束了？”机舱内，孔仲景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手指轻敲空杯。“一杯马土丁尼加冰，不要搅拌，摇一摇就行。”秦寿走进拒台，系好围裙，从柜台内的酒架上随意拿了个柠檬，用大马土革钢的水果刀切成五片，取中间三片放入孔仲景身前杯中，又拎了几个冰块，倒了点矿泉水，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