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对于这种心中的悸动很是陌生,又很是欣喜。
但又更多的是害怕和抗拒。
夏衍看到司云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躺在了床上,望着房顶。
“这世间最令人作透不了的便是情和爱了吧,你那么紧张他,十之八九都是喜欢上他了。”夏衍感慨了一句。
“或许吧,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司云也学着他的样子躺在了床上。
“我今年应该二十有三了吧,是被师傅捡来的孤儿,对了,他捡的时候还有我和我妹妹,从小到大学的便是兵谋诡道,只有活着,其他的想法倒是没有过,这样一想,我还问你什么是喜欢?确实是白问了。”夏衍想了想之后,一下笑了起来,脸上挂的却是苦笑。
“我也是孤儿,我被养父捡回来的时候,应该很小很小,特别小的时候吧,我不管做什么事都得不到他的肯定,不管做的对还是做的错,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升天了,按理来说我自由了,可我一点也不太开心……”司云好像和夏衍产生了共鸣,也开始诉说着自己小的时候的事情。
“你比我们好多了,真的好多了……”夏衍不知道为什么说的这两句话。
在鬼医圣手捡到司云的时候,这对夏氏兄妹一个才五岁,一个才四岁。
在司云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蹲马步,学拳腿。
在司云开始分辨草药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舞刀弄枪了。
在司云可以下针的时候,他们早就学会杀人了。
他们的存在就是因为司云要存在卑微的,不能再卑微。
即使他们再努力,鬼医圣手依旧会告诉他们,还要继续努力。
按理来说他们该恨司云的,可是面前这个小姑娘十八岁单纯的很单纯,苍白的很苍白,就如同一张单薄的纸,令他们恨不起来。
司云不知道夏衍为什么会这么感慨这么说道,但是她还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她的令牌不见了,竟然和面前这个家伙有一定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