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华桉揉了揉脑袋,半旬前坐车坐得好好地,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被少爷叫起来后,冲他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堆乱七糟的东西,自己头疼得厉害,只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又被少爷拍晕了。
少爷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手劲了?还有,少爷的黑眼圈消失了,整个人真如脱胎换骨一般越看越精神,越看越仙气,我一个大男人都要眼红了。
头上这个包,疼是真的疼,眼看快到武宣县了,这包还有些淤青。
他不禁怀疑少爷对他做了什么,吓得他半夜偷偷检查身子,却又未见异常。
整天担心受怕的,不如今天摊牌了吧。
江源一脸嫌弃地看着华桉,不由怒道:“做书童做到你这份上的,天下独一份了吧。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吃喝拉撒睡,老子一人全自己干。”
等着,要不是我需要适应这个手脚跟不上脑的身体,早让你做牛做马了,难得做个官二代,真是憋屈啊,江源暗道。
“少爷,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最近有没有对我做了啥?”华桉惴惴不安道。
“啥意思?”江源不解。
华桉急道:“自从少爷受伤昏迷醒来以后,一路行来,从未见你询问甚至接触……”华桉两手在胸前比划了下,像要托住什么,还做了个揉捏的动作,望向江源的那猥琐表情简直了。
“您是不是转了性子?”华桉小心翼翼试探道。
江源一巴掌拍飞华桉的小帽,“这都什么跟什么?!你给我滚下车去,本少爷不想再看到你,现在,马上!”
华桉听完,如释重负,屁颠屁颠地刚要下马,忽然一道电闪雷鸣,天空中下起了雨。
在这三伏天气,一场雨下得真是及时。
江源兴奋异常,来到车夫身边坐下,淋一淋这畅快的雨。
车夫叫李福,是相府里的老人了。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也练过些把式,在江湖人里,算是个排的上号的高手,就是在修道之人眼里,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