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琛之所以这么推断，主要是因为没见到鬼。
如果刚才真是鬼给章玮制造了梦魇，那必然会被发现。
因为楚小言在章玮睡觉时，全程在旁边录像，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鬼的痕迹。
也就是说，章玮的噩梦真的就是个噩梦，并不是什么鬼魂缠身。
但一个人为什么连着半个月都做噩梦呢？
“没有真的鬼，那一定就是有人在搞鬼啦！”
马琛站起身来，转身准备离开。
“既然不是真的有鬼，那我就走了，你自己睡吧！”
“别啊！”
章玮闻言赶紧拽住了马琛，“虽然你说不是鬼，但我还是没有办法睡觉啊！你不也是心理咨询师吗，再帮帮我吧！”
马琛转过身来，无奈地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又不跟我说你得心病的原因，我怎么帮你？”
章玮的脸色不断变换，犹豫不定。
“算了，我还是走吧！”
“等等！”
章玮再一次拉住了马琛。
“我说！”
他最终还是选择把隐情说了出来。
原来章玮从尚海来钦山，是因为一场官司的失败，让他在尚海的律师圈子中声名扫地。
他不得不来钦山，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
而这一次的案子正是这次翻盘的契机。
这是一场关于国企高管王女士的贪污案，其中王女士贪污的金额已经远远超过了贪污的最高标准线，但具体如何量刑，还要看情节是否严重。
如果情节特别严重，甚至可以判处死刑！
但是这个情节严不严重的问题，是有很大操作空间的。
一般来说，只要犯人明确表示有悔过态度，并积极归还部分赃款，是不会判处死刑的。
但章玮在这当中看到了自己翻盘的机会。
他通过一些手段，收集到了大量对于王女士不利的证据，并在法庭上一次性拿出来，将王女士直接从普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