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训的姿态。
叹了口气,她轻启樱唇道:“唉......镖局的丧事,芮家理应承担,可怜恩公们四年前遭了难,却不想时至今日还有利刃加身之劫......罢了,今次实属意外,荣儿你也是身不由己,为娘不怪你此前的任性之举了。”
方泰忽的跪下,重重给芮母磕了一个头道:“芮家婶婶,这次都是我的不好,让令爱身陷险境......我......什么样的责罚,我都认了!”
言毕,将头一低,任凭处置。
在方泰想来,都是因为自己不慎,才让人家的女儿受伤。
对方作为父母,当然怎样责罚都不为过。
芮玉荣神色慌张,冲着母亲使眼色,却不敢张口。
芮母看都没看芮玉荣一眼,轻轻走到方泰身边,道一句:“是个敦厚的,婶婶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方泰内心有愧,羞惭不动。
芮薛氏再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们此前所说定有隐瞒,想必是墉儿那孩子出的主意。他向来稳重,我是信得过的。现在观你行止,便知其中内情多有情非得已。我不知你师父是何人,但仅凭交情便能换两条人命......只怕是难为了你,不知付出了什么,才让那人放过了荣儿和墉儿......”
方泰一激灵,猛抬头正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能直射入自己的心里。
芮玉荣在一边委屈的眼泪都流下来,跺脚道:“娘啊,你不知道阿泰他......”
芮母一挥手打断了她:“既然此前不说,想必是有些难言之隐,若是说了不定会有什么灾厄,还是不必说了。方泰,你的情,我代芮家领了,起来吧。”说罢,将方泰扶起。
芮母的言语中分明已经觉察到一些内情,但出于稳妥,抢先拦住了芮玉荣吐露方泰性命受制于人的事实。
如此洞察人心,方泰心中百感交集。
芮薛氏把二人带到桌旁坐下,一人一边仔细号脉。
半晌,她点点头道:“方泰